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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一章红颜是祸水

  成长的感觉是不是孤独,这个问题没有唯一答案,因为每个人的成长经历不尽相同,也不能一概而论。

  我的孤独到底源于何处,是爷爷的离世,还是在嘲笑阴影中潜伏的自卑,我竟也不知道。

  我只知道现在有人这么捧我,这么尊重我,这种感觉真的很好。

  走廊昏暗暧昧的灯带,大厅五彩缤纷的转灯,耳边哀怨缠绵的音乐,总让人不自觉的心神旖旎,我也无法例外,特别是面对包厢对面大厅里那些美女有意无意的挑逗。

  静静就不要说了,一直以我的女朋友自居,我想那些关于本人包养女模特的流言八成是她散播出去的,这一点从她一脸享受,洋洋自得的表情中不难看出来。

  其他的美女嘛,大抵是抱着玩味或者姜太公钓鱼的想法,反正是站岗期间闲着也是闲着,或许会有意外收获呢。

  自从我的鬼眼二次觉醒有了看穿别人欲望的能力之后,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比那些饱经风浪的人还要明悟。

  所以,这些美女注定是枉费心机了,不管她们再漂亮,我都不会对她们有一点心思,因为我知道她们看上的不是我,而是王全忠这个大金主。

  我估计啊,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和她们之中的某一个走到一起,很有可能用不了多久,我就要改口叫嫂子了。

  彩光闪烁,歌声流淌,时间在我的漫游冥想中一点点过去,当我再回过神的时候,已是十一点多了,大厅里空荡荡的,美女们早就散去了,前厅的收银低着头忙绿着,我的包厢竟然没上客。

  按照会所规定,包厢十一点半没有上客,责任服务员就可以提前下班了,而且现在早已过了站岗时间,我伸伸懒腰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,慢慢走到收银台。

  “美女,蝴蝶至尊有预定吗?”我趴在前台的大理石台面上问。

  “思尧,我正要问你呢,忠哥电话打不通,也不知道他还来不来了,要不你问一下呗?”收银员小李眨吧着大眼睛看着我。

  “什么,搅……忠哥什么时候订的?”我很是诧异,王全忠不是躺在医院里吗,怎么会订包厢呢。

  “早就订了,你不知道?我们会所开业的时候,忠哥就把蝴蝶至尊一个月的包厢都订了,而且把包厢费和少爷小费一次性付掉了。”小李疑惑地看着我。

  “一……一个月!”我忍住不要吐槽一下,蝴蝶至尊是蝴蝶会最贵的包厢,最低消费是12800,一个月就是384000,三十八万四啊,王全忠这是有多败家啊。

  “是啊,忠哥是咱们会所的至尊会员,这点钱对他来说还不是毛毛雨啊,对了这几天一直没逮到你的空,在这签下字。”小李说着递给我一张领款凭证,我接过来看了一下是两万。

  “美女,这是怎么回事,我没有领钱啊。”我不解地说。

  “一万五是你一个月的小费,忠哥已经付过了,另外五千是会所给你奖励,赶紧签个名,这钱在前台放了一个多星期了,害得我睡觉都睡不好,就怕给你弄丢了。”小李说话间头也不抬,从抽屉里抽出两沓老人头自顾自的数了起来。

  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感动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
  私下里,我总是搅屎棍儿、搅屎棍儿的叫着,对王全忠的作为总有些不以为然的想法,现在他还躺在医院里,我却还在承受他的恩惠,真让人惭愧啊。

  “快签字啊!”就在我犹豫的时候,小李已经把两沓厚厚的钞票递到了我手边。

  “额!”我随口应了一声,在领款凭证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  我拿起柜台上两沓钞票,手指不自觉的来回摩挲着,厚实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。

  “喂!思尧,忠哥怎么说,还来不来!”小李见我拿起钱转身就走,连忙喊了一声。

  “他来不了了!”我稍稍停顿了一下回了一句,随后一头扎进包厢数钱去了。

  说真的,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拥有这么多的现金,虽然之前买酒、包下演艺厅也花了不少钱,可那毕竟是刷卡消费,远不如现金带给我的刺激。

  四下无人,我把钞票握在手里数了又数,心中的那个兴奋就别提了。

  “哈哈!”就在我忍不住要笑出声的时候,包厢门忽然打开了,然后探进来一个脑袋。

  “尧哥!尧哥,在不?”我听声音有些熟悉,原来是陈家顺。

  “咳咳!”我连忙收敛住心神:“顺子哥,什么事!”

  “喝酒去啊,尧哥你可是答应了的。”陈家顺看到窝在沙发上的我,探身走了进来。

  “这才几点,你下班了吗?”我不动声色的把钞票揣进口袋。

  “嘿嘿,有人替班,你就别管了,你包厢不也没开吗,走吧!”陈家顺说。

  “那走吧!”我知道王全忠今晚铁定时来不了了,于是站起身关掉包厢里的音响跟着陈家顺出了会所,喝酒嘛,早开始早结束。

  我的想法是很简单,可事情总不会那么简单。

  到了十字路口那家鸡公煲,陈家顺抢着去点菜了,然后又抱来一箱百威。

  陈家顺的年龄看起来与我相仿,当真正聊起来,我才知道他比我还要小上一些,只不过是步入夜场的时间早,人显的比较老成,对于夜场的了解自然要比我多一些。

  酒桌上只要我们两个人,对于陈家顺挑起的话题,很多我都搭不上腔,我的年龄虽然是小,却不是小时代,甚至是与时代有些脱节了。

  期间,我有两次特意绕道了陈家顺的家事,可他似乎不想说,我也不好勉强。

  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太久,蝴蝶会的同事陆陆续续下班了,有几个似曾相识的面孔也入了席,酒桌上的气氛很快活跃了起来。

  就在我和这些年龄相仿的朋友快要打成一片的时候,包厢外却来了三个不速之客——静静和两个有些面熟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