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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一十八章命运之吻

  怎么会是他?从云南归来,我们和刀子在去济南的时候就分道扬镳了,我对他实在没有任何好感。

  这次回来,我本打算将蝴蝶会的工作辞了,然后将精力全部放在酒厂经营上,可现在我还找到机会开口,刘勇就把我提升成了安全顾问。

  以我对夜总会这个行业的了解,与它相关的任何工作都是游走于暴力和色情边缘的灰色职业,这安全顾问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活儿,估计干地也是打打杀杀地活儿。

  上次跟几个少爷吃宵夜,跟那个死光头刘二虎干一架,这梁子到现在还没完全解开,就是因为那件事情,我和爷爷的小屋才被中原会的混蛋给烧了。

  既然这个职位是刀子极力推荐的,肯定是又想祸害我,这个安全顾问不能当,我正想着腰间再次传来一阵酸痛。

  “弟弟起来啊,大伙儿都等你呢!”花姐笑眯眯地收回手指。

 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,我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,慢慢站起身:“勇哥对不起,这个安全顾问我不能当。”

  包厢里忽然间变的很安静,蝴蝶会的众人都诧异的看着我,刘勇笑容一僵:“兄弟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  “勇哥,我……我不想在蝴蝶会干了。”我鼓着勇气说。

  阿勇放下酒杯,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:“喔?是工资开的少了?还是工作不合心意?”

  “不是,勇哥你别误会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我看了周围一张张不忿不爽的脸,这事儿还真不能完全照实了说。

  “原来少爷那工作吧,工作又轻松喝着酒就把钱挣了,而且大家对我都很不错,我其实挺喜欢这个工作的。

  只是我自己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,一个月满勤我还上不到七天,我知道大家都很照顾我,但也不能只讲人情不讲制度,这对其他人也不公平……”

  “你别说了……哈哈,”阿彪听着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原来你是顾忌这个,那安全顾问就更适合你了,你想来就来,不想来也没人怪你,除了我谁也管不了你,这还不好嘛?”

  “勇哥我还没说完呢,问题是我自己刚开一酒厂……”

  “开酒厂?这是好事啊!我就知道兄弟是干大事的人,回头你带几个样品过来给我看看,没问题的话就放在会所走内销。”刘勇边说便举起杯子:“别的不敢说,我这蝴蝶会每月吃掉你一万箱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
  “兄弟的酒口感不太差的话,我望月楼也可以每月下五千的单子。”杜三娘叼着雪茄喷了口烟雾,呛得我只想咳嗽。

  “勇哥,我……哎呦!”

  我还要说话,花姐两根手指跟钳子一样掐住了我腰上的嫩肉:“我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你虎啊。”

  “哎呦,花姐你先放手。”我连忙向花姐求饶。

  “花姐,这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小两口就打情骂俏,也不顾及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,呦呦,看把我兄弟乐的!”胖虎嬉皮笑脸的打趣道。

  “呸,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单身狗,明明就是种狗,少在老娘面前玩单纯!”花姐也不含糊,当场就给顶了回去。

  经过两人一打岔,酒桌上顿时响起一阵哄笑,之前尴尬气氛随之一扫而空,大家纷纷举起酒杯再次迎了上来。

  “花姐,我求求你,你能不能让我做个好人。”我附在花姐肩膀上悄声说。

  花姐伸出芊芊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翻了翻白眼说:“你要不是顶着个‘罪恶克星’的称号,你以为能过得了董事会那一关?放心吧,安全顾问是跟公安、消防打交道的,相当于蝴蝶会的安全形象大使,你想哪儿去了。”

  “小两口儿还在咬耳朵啊,那就让他们亲一个,大家说好不好!”

  “好,亲一个……亲一个”

  蝴蝶会这帮吃瓜群众又是敲桌子又是摇板凳,刘勇这当哥的也不制止还搂着杜三娘那个老娘们儿哈哈大笑,再看花姐此刻俏脸通红,似娇羞似期待的看着我。

  “勇哥……诸位大哥……”我无力的反抗很快被众人地欢呼淹没。

  正当我犹豫不决地徘徊在反抗与就范之间时,两片火热湿润的软唇忽然印在我的嘴上,又在我懵逼凌乱尚未体会个中美妙滋味时,悄然离开。

 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,我呆愣愣地看着花姐,不就是老牛吃嫩草嘛,用得着这么心急吗,好歹让我准备一下是不是!

  “不知羞耻!”一直在冷眼旁观的窦娥愤愤地站起身,拉开包厢门出去了,旁边的阿三连忙站起身追了出去。

  窦娥这是怎么了,之前还好好的,怎么说变脸就变脸,真让人琢磨不透。

  “那女的谁啊?”花姐脸色一寒,目露凶光地看着我。

  “窦姐姐!”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,然后就觉得耳朵上多了两片大夹子。

  “哎呦……”

  “又是姐姐,你到底有多少姐姐!”

  “哎哟……花姐,你没看到有人追去了嘛,不是你想的那样啊!”我也是的,干嘛给她解释这个。

  “我想的哪样啊?你说你小小年纪不学好,学人家玩三角恋啦,挺高端啊!”花姐说着手上一加劲,我顿时觉得耳根都碎了。

  “真不是你想的哪样,她都五百多岁了,我们怎么可能呢!”

  此话一出,包厢里‘唰’的一下安静了下来,就像突然断电的春节贺岁片大影院一样。

  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花姐面色古怪地看着我。

  “我……我说她都五十多岁了,我们是不可能的。”我慌忙改口道。

  “胡说,你刚才明明说的就是五百多岁,你当我耳朵不好使吗?”

  “我那不是夸张一下嘛,意思是她很老很老。”

  “你当我眼睛瞎啊,那女的看上去明明就十八九岁。”

  “花姐,你自己也说了看上去嘛。其实她真的五十多岁了,就像天山童姥那样,是一种病,对,就是一种病。”我语无伦次地说道。

  “好像确实有这么一种病,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
  “真的,真的!”

  “真的就好。尧尧啊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,外面社会很乱,你要懂得洁身自好,否则你懂得!”花姐慢慢松开手指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
  此时此刻,杜三娘看向我的目光是幸灾乐祸的,那帮光棍兄弟看向我的目光是无比同情的,刘勇看向我目光是万分歉然的。

  “我……”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种路漫漫其修远兮地不好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