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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一十九章如梦似幻

  花姐的这一吻真真假假,因为她和刘勇的特殊关系,她的态度相应的也是刘勇的态度,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刘勇兄妹是真的挺我。

  至于这一吻究竟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所致,恐怕也只有花姐自己知道了。

  望月楼的这顿晚宴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,期间刘勇接了个电话说是会所有事要处理一下,便邀请杜三娘和望月楼的十二太妹一起到蝴蝶会做客。

  道上那点事儿吧原本就是花花轿子人抬人,杜三娘也爽快地答应了。

  随后,一众人又浩浩荡荡地杀向蝴蝶会去了,这一趟我本是不想掺和的,可刘勇说要介绍几个朋友是跟工作有关的,我也不好再推脱了。

  十几分钟后,我们的车队到了蝴蝶会楼下,推开车门再看到会所门口那熟悉的霓虹我不禁唏嘘感慨。

  一个月前我刚进入蝴蝶会还在厨房传菜,当时还是多亏了王全忠的一句话,毒蛇才把我从厨房调到楼面做包厢少爷,如今我却莫名其妙地成了蝴蝶会高层的红人。

  一个月前王全忠还是蝴蝶会的顶级贵宾,抬手间呼风唤雨牛逼闪闪,现如今却落得财离势去无人问津,真是造化弄人啊!

  “思尧,你在那儿傻愣着干什么呢?”耳边传来花姐的声音,我回过头看到花姐踩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。

  “没什么。”看到花姐我连忙转过身,心没来由地一阵猛跳。

  花姐看到我窘迫的样子会心一笑:“之前是跟你闹着玩的,你可别当真啊。”

  “喔,不会的。”不知为何,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失落。

  “走吧,别人都进去了。”花姐招呼了一声,人已前面走了。

  因为花姐的这一句话,我一晚上都是心不在焉,包厢里灯红酒绿男欢女浪,我夹杂在喧闹中想要喘口气都是妄想。

  期间刘勇介绍几个公安消防的场面人物给我认识,其中竟有一个熟人,就是曾经被搅屎棍儿灌趴下的蔡胖子。

  蔡胖子看到王全忠在场显得很是兴奋,一个劲儿地怂恿别人向王全忠敬酒,只是此敬非比敬俨然在公报私仇。

  蔡胖子的小人行径,我虽是看不过去却也不能轻易得罪,便悄悄的用离魂诀帮搅屎棍挡酒。

  可包厢里敬酒的人一波接一波,渐渐地我也自顾不暇,也没有余力再管王全忠了。

  不知道什么时候,耳边响起了劲爆的舞曲,眼前星耀闪烁群魔乱舞,醉眼迷离中我感觉有只柔软的手拉着我进入了舞池。

  长长的带着芬芳的秀发拂着我的脸,明亮的而又迷乱的眼神刺破了我的伪装,炙热的混合着酒气的呼吸撩拨着我的心弦。

  光暗交错的灯光下,我双手搂着花姐的腰肢,再次吻上了花姐的唇。

  这一吻再无顾忌,这一吻缠绵销魂,这一吻我已然醉了。

  砰砰砰!

  朦胧中忽然听到一阵急促而又沉重地敲门声,我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,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,床头的提示牌上印着蝴蝶会的logo,我舔了舔舌头难道之前都是在做梦吗?

  砰砰砰!

  敲门声再次响起,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跑去开门。

  阿彪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,见门打开拉起我就往外走:“兄弟,快跟我走!”

  我一手拉着门不肯出去:“彪哥,什么事儿啊这么急,你总得让我先穿上衣服吧。”

  “你看我都急糊涂了,我那个战友把黑寡妇带来了,你快穿衣服跟我去环球酒店。”阿彪连忙松开我的手。

  我转身回房间穿好衣服跟着阿彪下了楼,外面刺眼的阳光晃得我一阵眼晕,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。

  去往环宇酒店的路上,我向阿彪小心地求证着被他惊醒的那个梦。

  “彪哥,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吗?”

  “没有,我很少喝酒他们都知道的。”阿彪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。

  “那……那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?”

  “你昨天晚上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
  阿彪微微侧过头,我尴尬的笑了笑:“我好像喝断片了,谁把我送到客房的都不知道,我到底干什么了?”

  “哈哈,也没什么。”阿彪哈哈一笑:“也就是把忠哥骂了个狗血喷头,然后跟花姐来了个花式舌吻。”

  “我去,竟然是真的,我还以为是在做梦。”我窘迫地挠挠头:“我有骂忠哥吗?好像没有吧。”

  “怎么会没有,你骂他搅屎棍儿,丧门星,还有什么来着……”

  “停,你别说了,我好像想起来了。”阿彪这么说应该没有冤枉我,因为搅屎棍儿这个称呼我只在心里念叨,从未跟任何人说过。

  “哈哈,你当时还要打他呢,好多人拉都拉不住,也不知道你力气怎么那么大。”阿彪没心没肺地笑着。

  “那我最后有没有打到他啊?”

  “当然没有啊,忠哥一看形势不妙跑的比兔子还快,然后在环宇酒店躲了一晚上。”

  “喔,对了!环宇酒店不是烂尾楼吗,你带我到哪儿干嘛,不会是为了见忠哥吧!”我狐疑地问。

  “一楼到三楼装修过了勉强能住,总不能在你家搭帐篷吧,大伙儿都在那儿,我们当然要过去了。”

  半个小时后,我和阿彪赶到了环宇酒店,酒店门口阿三跟霜打地茄子一样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,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。

  “咦!大哥,你不会是感冒了吧,要不要看医生?”我半好奇半开玩笑地说。

  阿三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,这次竟出奇的没有顶嘴。

  “三爷怎么会感冒呢,”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,她咯咯一笑露出两颗雪白的虎牙:“三爷,今天晚上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快活,人家还想要呢?”

  “娥姐,知足常乐,你就饶了我吧!”阿三抬起头,憔悴地黑眼圈写着无尽的疲倦。

  “你是……窦姐姐!”我简直不敢认了,眼前这小姑娘明眸皓齿,娇小可爱,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灵气。

  “怎么样,姐姐漂亮还是你那个花姐漂亮?”窦娥抓住裙摆在我面前转了一圈。

  “当然是你……漂亮。”我颇感头大地说:“不过,姐姐,你们两个昨天晚上不会真那啥了吧……”

  “那啥是什么意思吗?”窦娥眨了眨大眼睛。

  “那啥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这个我实在说不出口,只好比了个圈圈叉叉的手势。

  “你太……龌龊了!”阿三虚弱的抬了抬眼皮:“我是帮她置换血液,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!”